子再见不着。
    “虽说咱们这儿现今兵荒马乱,可礼却是不能废,若是过后六王爷想起这事来,咱们可就是大不敬了。”
    “我知道了,娘,我下午就去。”
    “唉,你伤重未愈,还可推托两日,不着急。”
    沈宁叹了口气,人已经看见她满大街的走了,还陪着捉了几只蛐蛐儿,拿什么去推托?
    沈宁回到屋子躺了一阵,吃了午饭后按照韩震说的研究起韩家末章心法,她盘腿在床上试了几次,或许是自己毫无内功根基收效甚微,但她也着着实实感受到体内有一股轻微的清流之气。
    古代武学真是博大精深。沈宁暗暗称奇,难保她以后也能变成武林高手。她乐观地想到。
    此时小花进来,“夫人,外头有一男子求见夫人。”
    “是谁?”
    “那人带了斗笠,家丁说看不仔细。”
    “那请他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出去。”
    沈宁自内院而出,撩了帘子进了招待客人的厅堂,只见一位锦衣玉袍的男子头戴黑色笠帽,似是有些心神不宁地在堂中来回踱步。
    “这位爷有礼了。”沈宁带了丝好奇地走进来对他福了一福。
    那男子闻声,目光透过斗笠直锁住她,也不与她客套,道:“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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