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有要事与你相商,还请摒退左右。”
    一出口便是霸道的命令口气,沈宁一挑眉,叫随侍在旁的家丁离去。
    那男子摘了笠帽,赫然是六王爷东旌辰。
    沈宁皮笑肉不笑,再次一福,“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搞什么东西,今天早上才坑了她六文钱,怎地现在又来她家装神秘?他那么有空么?
    东旌辰背着手颇有威仪地应了一声,沈宁请他上座,他轻咳一声,“本王公事繁重,便不赘言,有件要紧事得交由你去办。”
    “敢问王爷是何事?”
    东旌辰再次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本王的蛐蛐儿昨日死于非命,而现下本王战事要紧,顾不得这些玩意儿。”言下之意不明而喻。
    “……”沈宁没有说话,用着一种极为古怪的眼神看向他。
    东旌辰见她神情古怪,恼羞成怒,“怎地?”
    她今天早上是见鬼了不成!沈宁只觉荒谬,片刻她慢慢问道:“敢问王爷,今日的早膳……用得可好?”
    东旌辰眉头紧皱,心想这妇人是个什么意思,他让她去帮他捉两只蛐蛐儿,她却问他早膳用得好不好,“这荒山野岭还管什么吃喝,不过是裹腹罢。”
    沈宁假笑僵在唇边,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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