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时,也是朕替你抹的药。”
    沈宁不能动也不能言,一股怒气在心中堆积。谁要他猫哭耗子!
    东聿衡熟练仔细地为她抹着手臂,专注的态度就像是在决策家国大事。粗指抚上伤痕时出奇地温柔,沈宁不觉疼痛,但她完全不领情,只觉怒火中烧。
    待臂上的每一处伤疤都被抹上药膏,皇帝抬眼看了看她,竟然开始伸手褪去她的衣裳。
    沈宁怒目而视,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就担上弑君的罪名了。
    东聿衡却我行我素,将她褪至只有一件肚兜后,他轻柔地扶着她背躺在床。大手不意抚过她的乳儿,他情不自禁地揉了揉,暗自呻吟一声。前几日他一心只想着让她清醒过来,面对昏迷的她抹药时也兴不起欲望,而现下……干涩的喉头滚动一下,凝视着她优美的玉颈,他俯下身,叹息似地将唇印在她颈后的小痣上,深深吮吸了一口。
    这个禽兽难道连她这样儿也发情了么?他是太久没女人饥不择食了?还是这是他折磨她的新手段?沈宁气得眼前发黑。
    幸而皇帝还知道沈宁是虚弱的病人,他恋恋不舍地再亲了一口,清清嗓子起身为她抹药。
    后背狰狞的鞭痕有几处已开始结痂,可一两处却灌了脓迟迟未愈,东聿衡知道为昏迷的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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