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
事情解决,两个武侯离开。
路上高个子的好奇询问:“兄长顾忌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矮个子歪着嘴,“绯袍的麻烦,你我不要去惹。”
高个武侯惊讶,“绯袍?这么大的官,年轻轻轻,着实看不出来!”
矮个子觉得高个子好没见识。
“谁叫人家生在清河崔氏呢,你可知道清河崔氏与范阳卢氏并称“崔卢”,乃天下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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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庶之分,袁光逸内心深处扎得最狠的一根刺。
袁醍醐的一句汝南袁氏嫡长女,像一盆凉水浇在袁光逸发热的头上,浇醒了他一直沉醉其中、不愿醒来的美梦。
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长安袁家只有他一个少郎的美梦。
他,袁光逸,非谢梵境所出。
他的背后没有陈郡谢氏这般显赫的门第,他的母族在长安城的百年门阀前,不值一提。
他的母族就像他的母亲一样,早已被父亲遗忘在远去的岁月中。
袁光逸还记得幼年时,自己躲在父亲身后,偷偷打量从洛阳回到长安的阿姊,他只是想上前抱抱阿姊,却引来她嚎啕大哭,所有人都围着金尊玉贵的袁醍醐,把袁光逸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