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敲了一会儿,声音停了。就在岑年以为他要走时,那个人用不大、但房里人绝对听得清的声音,一字一顿道:
    “哥,请柬在你那里吗?”
    “……”岑年的手攥紧了,他低声说,“在。”
    门外的少年嗓音清朗,他轻轻笑了笑,说:“哥,你不会想反悔吧?如果你真不想跟魏衍结婚,倒也不是不行。”
    岑年没说话。
    半晌,岑年嘴角扯起一丝讽刺的弧度:“你们会那么好心?”
    比起儿子,他岑年更像是岑家买下的一件藏品。无事发生时,在家里就被捧着、夸着,擦洗干净,放在玻璃灯下闪闪发光。而一旦面临变故,他立刻就被放到明面上待价而沽、价高者得。
    他的人生,他的事业,甚至他的婚姻,全部都是筹码和商品。岑家一家都是精明的生意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岑越皱着眉,很不赞同,“我们是一家人。”
    他的语气很天真,也很无辜。说起来他也二十七岁了,却时时让人觉得他是个天真的、需要人呵护疼爱的孩子。岑年曾经也经常这么觉得,但现在——
    “你如果不想结婚,我们当然不会强迫你了。”岑越笑着说,然后,他话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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