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但是——听说,李阿姨住院了?能动这个手术的医生可不一定有空。”
    岑年嘴唇抖了抖,说:“岑越,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什么时候结婚,医生什么时候有空。”
    “……”
    岑年的拳头一瞬间攥紧了。
    他浑身剧烈颤抖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有血流出来。
    良久,岑年抖着嗓子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我知道了。你滚吧。”
    “知道就行。”岑越笑了笑,好像现在才想起来,“哦,对了,哥,请柬我们这儿有备份。刚刚,仆人已经把备份的请柬发给傅燃了。”
    言下之意,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了。
    你死心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岑越没等岑年的回答,便离开了。
    暮色渐沉,这是个寒冷的冬天,窗台上冰凉的余晖一点点收敛,室内的温度也渐渐凉了下来。
    岑年蜷缩着,像是很冷,他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干呕,过了很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良久后,岑年疲惫地站起身,却不小心踩到桌布,桌面上的所有东西被扯带着,稀里哗啦地砸在地上,玻璃碎片、书本、茶杯等混杂在一起,一团糟。
    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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