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酒精扩散后血液流速加快,岑年有点头昏脑涨。他扶了扶额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傅燃指的,应该是‘聚会’吧?于是岑年点了点头,反问:
    “前辈呢?应酬吗?”
    “嗯,”他温声说,“谈一些关于新戏的事情。”
    “唔。”岑年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岑年才想起什么,他露出一个心无芥蒂的笑容:
    “好巧,这么看来,我跟前辈挺有缘的。”
    他这话也没说错。下午在影视城周边两人还隔着块玻璃见过面,傍晚就成了邻居,结果晚上各自出来应酬聚会、还能碰到一起。如果说前两次是岑年有意为之,这第三次却的确是缘分了。
    傅燃端详着岑年。
    他的视线长久停留在岑年身上,从他明亮懵懂的眼神、酒意上头了泛红的双颊,到湿润的、浅绯色的唇,最终落向他的手腕上那块设计简洁大方的表。过了大约半分钟,他才笑了笑,低声说:“是挺有缘的。”
    说完这句,两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