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礼,鄢王头也不抬,让看座儿。
偃月夫人和二公主坐了,步长悠和恒渊却跪着没起。
杨步亭一闻气儿就知道要出事,着人上了茶后,使眼色让殿中侍候的人都退了,自己也到门口立着。
鄢王批完一本章奏,抬头来看,见步长悠和恒渊还跪着,便知不是什么好事,他搁下笔,皱眉看着两人,问怎么回事。
两人都不吭声,鄢王心里头的猜测就更确定了,他坐直身体,看向了偃月夫人,意思很明白,你来说。
偃月夫人说她和二公主给太后拜了寿从重华堂出来,觉得离开宴时辰还早,就在宫里四处转转,后来转到东边的曲径幽,听到里头有动静,让人进去看,发现三公主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衣衫不整的正在里头行苟且之事。她十分惊讶,也十分震怒,本想将这事交给王后处理,但王后一直在重华堂陪太后,她怕惊扰太后,思来想去,只有到紫明殿来让他裁决了。
鄢王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出了这种丑闻也不能让他震惊,因为宫廷里比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多了去,他波澜不惊的看向步长悠和恒渊,问:“是这样吗?”
步长悠俯身一拜,没过多解释,言简意赅的认错请罚:“长悠知错,请王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