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了撩头发,有些烦躁,本是出来玩乐的心思被他这么一绞也是毁了,枉我还特意换了从三哥那里偷来的男装——可我也知道那是被他默许的了。
“你一个姑娘家的,这么一个人跑出来,出点事儿怎么办?”方辑好看的眉皱起,神情竟有些像我那大哥。可不知怎的,在见识过他那一瞬的诡异之后,我下意识不想直面他。
“不劳您费心。”就算没他这番话,我也是准备回去了。唉,真没劲。
拍拍手上的灰,花了几秒钟缅怀了一下来之不易可惜如此短暂的自由,准备还是翻墙回去。
我低着头又叹了一口气,一抬头,却瞥见方辑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下晃的五官都不太清晰,柔和的暖阳却没有中和他凌厉的气势——这个人越沉默、越犀利。
见我看他,他又变回了一副不太赞同我偷跑行为的样子,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不过,谁又会在意他呢?
我实在是不太需要人担心的,袖中两枚小飞镖是三哥调试过无数次的,他说只要角度不差太多,让对方丧失攻击力是没问题的。要不是看他的确没什么不轨的企图,估计我飞镖早就飞出去了。
不过真的,这个人闲的没事管我是不是在演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