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演的。
天色有些晚了,夕阳很灿烂,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长久以来养成的礼貌,我还是冲他笑笑,即使聊了这几句我还是不懂得他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指导我怎样演戏。
攀着被我凿出几个凹陷的墙,我最后又看了看这个人。他一袭白衣衣袂飘扬,被风卷起的墨发遮了半张脸,那露出的一只眼睛不带什么情绪的看着我,微凉。
“小今,”我正神游天外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时,忽然听见有人在拍我的房门,看这拍门的力度应该不是一小会儿的事儿了。
“来了来了,”我扔下手里看了一半儿的本子,跑去开了门——要不我十分怀疑这门还能不能坚持的住。
“小今小今,你在干什么呢?我这儿叫你半天了也不见你应一声。”阿春的声音清脆,却还没等我回答,就想起了正事,“诶对了,张叔让我来问你,新的本子看完没有。”
“哦看完了,”我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
“那就还是老样子,张叔让你去演那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