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了半晌还是迷迷糊糊的。这群人是怎么回事,去昌迟找什么人么?当初的昌迟商业繁华,不少大商贾都在那边有宅子,之后打成那样,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从旁人那里听这样的讲述有什么意义?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但不是亲眼所见我便不能真正体会到。这种行为,太懦弱了。
不过是又听了一遍,这种能在秦国什么玩意儿的追杀下全身而退的人,碰上我当初的情况,也不过无能为力罢了。
店里挺忙的,不在这儿因为自己一点小心思耽误别人了。他们挺照顾我的,我不能这么任性。
第二天的时候,挺意外的,我一看布景,发现茶楼里这个戏班竟然换了场戏演……我来了一个月出头,头一次见这么一出。
店里一个伙计见我奇怪,便告知我:“今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这一出是隔月的初二才演的。今天则赶巧了,正好是三年整。瞧瞧,主顾都多了起来,挺忙的。不过你要愿意还是看你的去,我们干就行了。”他冲我眨了眨眼,有点讨好的意思。
我不知如何回应,只得笑了笑做感谢。
回那个熟悉的角落坐好,我想了想“三年前、初二”,再看看这个布景,总算是明白了过来些——可是也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