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笑荒唐。
我知道这里将演一场肯定会恶心到我的戏,但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执着把我压在这里不让我动。
我看着摆设渐渐成形,客人慢慢变多,看着好戏开场,有人什么都没开始演呢就在叫好。
看着一肥头大耳腆着肚子的将军走上台,往席上一坐,一堆贼眉鼠眼的下属肃立,喊一声——
“少帅!”
才三年,算上两国面和心不和的时间,也没多久。从闺中少女的梦中情人到台上这个恶心到让我目瞪口呆的反派将军,就用了这么点时间。
总有人觉得我们都应该失忆了。
三年前,初二——齐军在那天迎来了第一场胜利——那对我来讲也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当然意义和我眼前在演的这一出完全不同。
“竟然已经打到这里来了。”结束了上一战的总结,决定在婴驰多做休整,气氛轻松下来,安述也多了感慨。
我端了茶推门进去的时候,正赶上了这一句感叹。
杨重急忙从我手中接过茶盘,放到一边:“江小姐,您这是何必呀,我们一群粗人还喝什么茶,您还亲自给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