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仿佛那四个字竟有泰山一般的重。
双安一见,“哎呦”一声,连忙将请帖捡了起来,放在我手边,忙问道:“这是怎么了?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想必是我的脸上有些不对劲,连忙笑了笑,掩饰过去说道:“手滑了,不是什么要紧东西。”见双安仍似信非信,忙支使她:“好姐姐,我渴了,你同我倒杯茶吧!”
见双安走开了,忙提笔在纸上写道:后日午后得空
写完,见那纸上的墨不干,便随手拿起一本书使劲的扇,待干了,便飞快的叠好,抽出信封塞了进去,又端过火烛来滴了蜡,扭头看了一眼双安,见她正倒茶,忙招手叫容易近前来,低声嘱咐道:“你去送给二门上的郑妈妈,叫她哪儿得来的哪儿送过去,千万别忘了!”
如此又叮嘱了一遍,看着容易连连的点了头,这才放她去。
容易前脚刚出去,双安就已经走了过来,将茶放入我手中,握着我的手问道:“容易这是哪里去?”
我抿了一口茶,笑了笑:“打发她去给畹华送样东西罢了。”
双安信了,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做女工去了。
我却苦闷起来了——那回的话上并不曾标明白午后何时,又在何地见面,到时候,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