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都怪我自己糊涂着急,想来他见了,也该好笑吧?
再者,现在不比从前在庵里住着自由,高墙内院的,轻易从不出去,就算是要出门,也得禀告了父母,安排了马车和家人,看得严严密密的。
我写了后日,可怎么才能人不知鬼不觉的出去?
如此愁了一日。
到了第二日,天还不见完全亮,我就醒了,躺在床上睡不着,便唤了丫头进来穿衣洗漱。
因我起得比往日早得多,水还在火上烧着,也没有热茶,双安便先来给我梳头。我对着菱花镜,见她要给我绾昨日才绾的家常髻子,忙说道:“好姐姐,换个髻子吧,都绾了好几日了!”
双安抿嘴笑道:“今儿怎么计较起这个来了?”
我红了一红脸,灵机一动,说道:“午饭后,我想回庵里烧柱香还愿,好姐姐,你就辛苦一下吧!”
双安便问我想要什么样子。
我想了一下,笑道:“绾个倭坠髻吧。正好母亲前几日给了我一支琉璃八宝攒梅花的簪子,就拿那根簪子配上,不是正好么?”
“姑娘原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