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蹲了下来,仰视着我的双眼,叹息道:“姑娘是个最孝顺善良的,难道真的不怕太太心里难受?”
我不愿意看她,沉默片刻,侧过脸去说道:“又关太太什么事?”
双安耐着性子说道:“姑娘心里难道真的不明白?”
我却不耐:“明白又如何?”
她与我僵持片刻,自己倒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挂着眼泪带着笑,那样子实在又可气又可爱,连我也不忍了。仔细想一想,双安来伺候我的这几年,哪一点不是为我着想?况且她又是母亲身边的人,我不好对她太猖狂。
遂伸出双手扶着她起来,叹道:“你偏来呕我!”
双安顺势站了起来,扭过脸去悄悄拭了泪,笑道:“姑娘自个儿理亏,倒还混赖我!”
就这么几句,便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
只是我知道,我与她的心里,都有了芥蒂。
我让双安去洗个脸,等她走开了,便揭开那个小盒的盒盖子,将那一首诗并一张请帖都放了进去,细细地铺平了,又拿手摩挲了一番,不由地长叹了一声。
这样的感情,总是摆不上台面的。我想。可若是有朝一日,能不负我这番深情,便是死也无憾了。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