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条雪青色的帕子怎么不见了?我记得姑娘喜欢那条帕子,还在上面绣了一首诗呢!定是容易那蹄子拿走了,一会儿我问她去!”
我正在理衣衫,想着一会儿找个什么颜色的汗巾来扎一下,忽然听她问起那块帕子,脸色变了一变,勉强装作镇定的样子,笑道:“我弄丢了,和容易不相干。”
双安正给我穿鞋,听了不由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啊?是姑娘弄丢的?丢哪儿了?让他们找找去,横竖都能找回来的。”
越发不安:“不过是块帕子,丢了就丢了罢,那么劳师动众的做什么?”
双安笑笑,不回答,起身去给我端洗脸的水去了。
如蒙大赦一般。
那条帕子上绣着《青门柳》一诗,确是我最喜欢的,又怎么会弄丢?不过是那晚分别在即,我将林琰的外衣脱下,恋恋不舍还给了他,他在接过时笑道:“白芙,把你的手帕给我用吧!”
我“啊?”了一声,他却已经从我的袖管中抽出了那块雪青色的帕子,攥在手里扬了扬,微笑:“多谢了!”
一想起他的笑容,我便不能自已地痴醉起来。
“姑娘,洗把脸吧!”
我应了一声,又坐了片刻,这才缓缓走了过去,拿起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