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巾就往脸上擦去。
“哎呀!水好凉啊!”凉凉的水汽从皮肤渗入,刺得我骨头都有些疼痛了。
双安愣了一下,伸手试了试水温:“不冷啊。”她看了看我,抬手便朝我的脸上摸来。我下意识躲了一下,没躲开,被她摸了个正着:“姑娘的脸怎么这么烫?难怪说水凉呢!”
容易正在铺床,忙转过头来问:“姑娘是发烧了么?天凉狠了,可不能生病啊!”
我“去”了她俩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将脸洗了,坐到妆台前给自己梳头。
双安泼了水进来,走到我身后接过梳子问我:“姑娘今天想梳个什么发式?”
我有心事,也不要出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发式?说了随意,顺手拿起一串珠花来玩。又忽然想起大姐要回来的事,急忙叫来盈盈。
盈盈看了看我玩着的珠花,笑嘻嘻说道:“姑娘的这个珠花旧了,改日我给姑娘重编一个新的戴!”
双安扶着我的发髻给我簪簪子,听了笑道:“是了,姑娘有空该给七姑娘做件东西,到时候带走了,好歹也是姑娘给姐姐的一样念想不是?”
我默了默,忍不住还是问:“前几个姐姐出嫁的时候,我不是没有都做么?”
双安笑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