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比起那双眼,整张脸更显病态。
等不到她的回答,梁亦封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来的?”
钟念意识到了他是在同自己说话,回答:“大概有十五分钟的样子。”
梁亦封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沈放表现的异常的活跃,“三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医院不忙吗?大白天的睡觉干什么,你这个人很奇怪哦!”
梁亦封扶了扶镜框,语气十分冷淡:“出去。”
沈放一副受伤的表情:“三哥你凶我!”
梁亦封没了耐心,“滚出去。”
“……”
沈放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挑战他的耐心了,麻溜一声:“好嘞。”
瞬间就不见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梁亦封扯了扯衣领,转身回了里边的休息室,留下钟念一个人站在外边。
她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思忖着自己到底是走还是留在这儿,最终还是没有走。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待在这儿干什么,但梁亦封没让她走,她也不敢再走。
说到底,年少时不敢得罪的人,时隔多年依然高高在上,心悦臣服。
梁亦封出来的很快。他似乎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