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老太太听闻白沂柠醒了的消息,带着呼呼啦啦一群人走到空青苑内,她旁边背着药箱的那位,便是被白沉柯拘在府里一日的赵大夫。
“麻烦大夫再为柠儿把一把脉,看还有无不妥。”老太太坐在侍女搬过来的檀木椅上,冲赵大夫吩咐道。
白沂柠乖巧地把手放到外面,赵大夫躬身作揖,刚在空中虚虚握了个形儿,还未碰到,就被立在一旁的白沉柯迈了一步挡住了。
“柯儿……你这是?”老太太抬头看他,有些不解。
“赵大夫是不是忘了什么。”白沉柯面无表情地提醒。
“啊……对对对。”赵大夫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不知觉沁出的细汗,转身将药箱打开,取出里头白色的绸帕,“小公子,如此是否可以了?”
白沉柯侧身让开。
……
“贵府的这位姐儿余毒已尽清了,休养几日便无碍。”赵大夫站起来,收起了搭在白沂柠手腕上的绸帕,神色松快了许多。
“大夫,为何红色的杜鹃无毒,而黄色的杜鹃却有毒呢?”这个问题在早上便扰了她许久,白沂柠皱着眉问了出来。
“这黄杜鹃啊,也叫闹羊花,整株皆带有毒性,若是羊在野外误食其叶,便会踯躅不前,徘徊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