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此名由来了。幸而姐儿并不是入了口,早上放了血后,又灌了许多栀子汁进去,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赵大夫是个心善的,又细细安抚了白沂柠一遍。
“我同柠儿有话说,你们先出去吧。”老太太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将众人皆赶了出去。
白沂柠看老太太神色严肃,心里已猜到七八分,她虽然未做坏事,却是顺水推舟使了苦肉计博同情,也不算什么良善的,心里一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床榻上的纹路。
“胡妈妈说,是你同她讨的黄杜鹃,可有此事?”老太太神态威严,不复往日慈态,双眸紧锁住白沂柠,眼风如公堂上的惊堂木一般。
白沂柠忙掀开薄衾,就着单衣,直直跪在氍毹上,眼里泛出泪来,“老祖宗冤枉,入府那日小女便说了,若得老祖宗收留,我定是做牛做马,分毫不怨的。这些时日您对小女的好,小女都放在心上,只想将这份好意都化成伺候哥儿的心意还来不及,怎么会去做害人的事。”
“那你说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太太缓了声。
“今儿早晨,我照常给哥儿去摘花,见了胡妈妈,她对我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