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正她不过是个佣人,说话不好听也代表不了钱家的脸面。
“你这个老东西,找打是不是?”
月姨面色一凝,大喊:“阿标!”
从门外进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说话都像机器一样冰冷:“月姨。”
月姨说:“让他们看看,钱家以前是做什么的。”
阿标撩/开衣服,左右两侧鼓鼓囊囊,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两把勃朗宁。
那帮记者本来就害怕顾颜殊,又被这么一吓,哪里还敢造次。僵笑着说误会误会,就退了出去。
记者都退了出去,陆遗珠却还把头埋在顾颜殊怀里不肯出来。
月姨说:“遗珠小姐不用怕,但凡钱家的人,哪个没被记者围追堵截过。”最需要的是习惯。
当初陆蕾妍也曾经被记者围着问她是不是插足了钱昕然的婚姻,被扣上小/三帽子的时候她整天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只是胆量都是练出来的,即使陆蕾妍再娇柔,现在也学会了对着记者微笑,反问一句:你觉得呢?
这世上的事情,从来没有一件是特别不能做到的,只看你自己怎么去面对它。
陆遗珠从他怀里出来,苍白的脸苍白的唇。她问:“还会再来吗?”
“遗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