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谁都不能保证,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吃点东西,把身体养养好,然后回家里去。家里的安保措施比这里强多了,肯定不会有记者。”说到这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顾颜殊。“这里是医院,按道理说记者是进不来的。现在既然能进来,肯定有个人给他们开路。”
顾颜殊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上却没露出分毫内心的情绪,只是点点头:“这件事我会处理。”站起身扶着陆遗珠重新在床/上靠好,“不过月姨说得对,遗珠你是要吃点东西,不可以再闹脾气。”
月姨拿了碗筷要喂饭,顾颜殊接了过来,“我来就行,月姨你坐着休息吧。”
她不置可否,和阿标两个人退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看见地上有碎瓷片和斑斑油渍,月姨目光闪了闪。状似不经意地扫过顾颜殊,果然看见他手背上一片鲜红,已经半干涸。
因为怕陆遗珠吃不下,月姨特地让厨房做了粥带过来。煮得稀烂,却是香气扑鼻的鸡丝粥。京城人是不大喜欢吃粥的,顾颜殊一闻就知道这是南方厨子的手艺。看起来钱昕然对这个妹妹并不上心,其实是真的用了心思。
他舀了勺粥送到她嘴边,温声说:“好歹吃一点。”
这次陆遗珠倒乖乖地吃了,眼泪已经干在脸上,绷紧着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