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半句忤逆的话,三堂叔生病的这段时日,在他身边照顾的人一直是婶母和四堂兄还有二妹妹……”长孙昭闻声微微顿了一顿,再次开口道。
“大堂兄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母亲和我兄妹有意害父亲?”长孙昭此言一出,脾气向来温和的长孙姑娘也炸了,她霍然转首,抬起泛红的双目,冷冷的盯着长孙昭开口道。
长孙昭现年二十有七,只比长孙安业小二岁,现被一个只有八岁多的小姑娘这般盯着,心头莫明生出一丝虚意,他微张了张口,有心再说两句,一时却不知如何接口,他一时不知如何接口,得他点醒的长孙安业此时却已从惊惧中回过神来。
他一回神,想起父亲已然不在,自此之后自己就是长孙二房真正当家作主的人,再也不必顾忌高氏母子几人,意念落到这里,双目一瞪,恶狠狠朝长孙姑娘看了过去:“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们母子几人向来会做表面功夫,把父亲哄得一心一意的向着你们,眼见父亲年纪大了,想早些谋夺家产,趋他生病……”
“安业,我知道你一向不待见我这个继母,平日里对我冷嘲热讽也就罢了,可你父亲刚闭上眼,你便…..适才你自己也说了,你父亲一心一意向着我们,以咱们家的情况,就算我们母子三人真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