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倒忍了?”傅灵佼虽不服气,但却依言压低了声音,“我记得在朝试上你就输了她。”
杳杳把石头垒好,笑了:“所以我才要在试剑会上打败她。”
傅灵佼若有所思:“你要让剑峰峰主后悔?悔他没收你?”
“错,”杳杳一摆手指,“我要让师父不后悔,不悔他收我。”
她轻声笑了:“其他人的想法与我有什么关系?”
傅灵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说:“杳杳,我发现你的表情,有时候很像小师叔。”
“大家都是一家剑法,像很正常吧。”杳杳正气凛然道。
傅灵佼白她一眼:“少和我闲扯,快下雨了,设坛之后我们去避雨。”
大约又过了两个时辰,阴阳坛搭建好,田地中的水也几乎全部褪去了,百草峰弟子将祛尸气的药水泼洒下去,然后收殓了在水中泡了近乎两天两夜的尸体。
“啊——”
正当他们打算去避雨棚时,忽然,江啼旁边的男弟子发出一声惊呼。
杳杳以为是大师兄的事,连忙跑过去,却发现他们站在淤泥之中,并从泥里挖出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全身大部分埋在淤泥中,露出的一只手惨白浮肿。
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