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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乐不免对自己这张脸都有些好奇起来。
宁伯很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那不是中山公主。
眉眼相似,妆容相似,难怪他第一眼要认错。
长阳君见宁伯呆愣模样,非常满意——他就说嘛,他府上的舞姬,那各个都是绝色!
长阳君趁热打铁,非常想把阿乐这个烫手山芋送到杨府,忙问宁伯,
“就是这贱婢,昨夜她本该好好伺候祭酒,结果她不听话,宁死不从,还砸了祭酒满头血。当真是该死!我特意将她送来,要杀要剐,祭酒随便出气。”
宁伯看了赵常乐片刻,而后嫌恶的移开目光,
“祭酒昨夜并未追究此事,便是放过了这舞姬,长阳君不必多虑。”
语气硬邦邦的,显然不想接受赵常乐。
虽然长阳君满口说这舞姬昨夜得罪了杨错,怕杨错还生气,因此送上门来,要杀要剐随意。
若是真的能杀能剐,宁伯自然不客气。
可宁伯清楚,光凭这一张脸,杨错就不可能杀她剐她。
所以这舞姬一旦进门,后患无穷。
长阳君被区区一个管家折了面子,不高兴,可宁伯却好像毫不在乎,甚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