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红的手背,还有宁葭鞋面上被溅的几粒粥,赵常乐一时无语。
不少看热闹的奴仆也围了过来。
抬眼,对上宁葭尖而细的眉毛,赵常乐不卑不亢,
“我沿着墙根走路,手里端着两碗饭,本就走得很慢,怕撞到别人。可你方才横冲直撞,撞翻了我两碗粥……”
赵常乐扬起手背给宁葭看,
“我的手背因此被烫红,我尚未抱怨,你却开始指责我,贼喊捉贼,青红不分,这是何道理?”
周围围观群众嗡嗡声一片,目光不住往宁葭和赵常乐身上看去。
确实,宁葭只不过是鞋面上溅了几滴粥而已,那女仆自己手都烫伤了。
宁葭瞪眼,“你什么意思,我冤枉你不成?”
她扬手一把抓住赵常乐的手腕,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你们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惯会装柔弱的!什么中暑晕倒,我呸!不就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想勾搭祭酒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什么跟什么,怎么忽然扯上她中暑一事了?怎么又跟杨错有关了?
忽然之间,赵常乐好似想通什么。
赵常乐虽自小受宠,却也不是不经世事,她父王后宫姬妾颇多,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