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还烫伤了。
她的眼泪掉进他的衣领里,那是别人避之不及的东西。
魏西沉仍然淡定地往前走:“嗓子疼就不要说话,手马上就好了,不要哭了乖。还有。”他顿了顿,忍无可忍,“老子不是你妈。”
他生来算不得什么好脾气的人。
就连在青瓷那种腌臜地方,怕他的都居多。他在那里摸爬滚打生存下来,如今却对背上这一百斤的小蠢货毫无办法。
她哭了几声就累了。
趴在他的背上,脑袋挨着他的脑袋,声音软绵绵地像撒娇:“妈,你对我真好。”
这个“妈”的体力也好,好像走了很久很久了呢。
魏西沉实在是要被气笑了。
医院就在不远处,里面的灯光都还亮着,这会儿可能只剩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了。
外面安安静静的,明明是最冷的时间点,他一身汗。
魏西沉带她进了医院,她越来越糊涂,他真怕她过一会儿说:妈,好热啊,来根冰棍儿。
她连生病都不安分,像永远向阳又朝气蓬勃的花儿,给点阳光就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