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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玉,往日里你话最多了,今日怎么忽然安静了下来,倒叫我怪不习惯的呢。”陈玄颐瞥了她一眼,颇为稀奇的样子。
陵玉道:“你瞧见我眼下的青影还不知我昨夜里没睡好?精神不济,哪里有力气说话。”
“你既然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为何不多睡会儿,还早早来了校场,满脸的心事,真不像你。”陈玄颐嘀咕道。
陵玉抿着唇,困是困得慌,若能多睡会儿她如何不愿,可她就是睡不着,只能找个地方来发散发散满身的精力了。
“陈玄颐,你向来都心直口快,你说,你都是怎么看待我与我二哥的关系的?”陵玉静默了许久,忽然问道。
陈玄颐想了想,道:“你们的关系自然是很亲密,不过这种亲密和寻常的亲密又有些不同。”
陵玉心下一悬,问道:“如何不同?”
陈玄颐抚了抚下巴,道:“你们这种亲密关系,就如同狗皮药膏贴着身上的那种感觉一样,如此说来的话,盛钦指不定就是因为碍于你皇子的身份才一直让你这块狗皮药膏贴在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