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世锦从容松手,待陈玄颐入了屋来,只看见陵玉几乎炸毛的样子。
“陵玉,你怎么了?”陈玄颐问道。
陵玉正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口。
便如江世锦所说,她竟没脸说出自己险些被另一个男子所轻薄。
“江世锦,你若是再不从此地滚出去,便莫要怪我不客气了!”陵玉几乎气得浑身发抖。
江世锦抚着下巴露出无奈的表情道:“既然殿下如此喜欢这间寝室,那我又岂敢不让呢。”
他说罢大笑走出了屋去。
“陵玉,他对你做了什么?”陈玄颐一头雾水道。
陵玉越想越是气闷,不想再提,便问他道:“你怎来得这般晚?”
陈玄颐放下了包裹道:“你要知道我原先同家里说好了选择习武之道,这才入宫去做个侍卫的,偏你又入了学舍,祖父令我随你一道,我这才与宫里头交接差事的,宫里头的人办事效率是低了些,我一交接好了便立刻赶过来了。”
“瞧你语气里满是怨气,我可记得是你来寻我说的,要同我一道。”陵玉说道。
陈玄颐尴尬地挠了挠头,道:“便是让我抱怨两句又如何,我不喜欢四书五经,如今这可都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