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自然是一直保护着她的盛钦。
“我不在的这几日,可有人欺负了你?”盛钦问道。
陵玉顿了顿,笑道:“我初入学来,还未和其余的人相熟,况且我还是皇子,谁能欺负了我。”
有些事情,若是她同盛钦说了,盛钦定会想方设法替她解决。
只是眼下既是她入学之初,又是盛钦多事之时,她并不想给他增添烦恼。
“二哥的事情可都忙好了?”陵玉见他眼下颇青,略心疼道:“不管怎么说,也不该这般来回奔波,你也不抽空去休息休息。”
盛钦神色冷清,望着她的目光却透出几分暖意来。
事实上他将事情都安排妥当,便先来看了她。
他见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亦未回答她的问题,只对她道:“陈玄颐照应不好你,从明日起,我便陪你一同入学。”
陵玉瞪圆了眼睛,道:“这怎能行?”
此地入学的学子会选择家世合适的人作为护卫抑或是伴读一同入学襄助自己并非什么稀罕事情。
只是如盛钦这般身份的人,在陵玉眼中,却是万万不能同那些人比的。
这样的做法就好比杀鸡特意请来了一把牛刀一般,不仅突出了鸡崽子的柔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