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了牛刀的身份,十分别扭。
“我一早便与陈玄颐约好了……”陵玉嘀咕道。
“他已经回陈府去了。”盛钦口吻淡漠地将她的话打断。
“为何?”陵玉问道。
“他被蛇咬了,陈家夫人不能放心下,便要接他回府修养几日。”盛钦答道。
陵玉顿时哑然,一时之间也评判不出个好坏。
虽说陈玄颐那小子皮糙肉厚,可他在外面就算是一坨狗屎,家里人却也将他当做心肝疼护。
陵玉走了走神,忽然瞧见盛钦沉沉的目光,心里顿时一咯噔。
她忙解释道:“说来也是巧了,我和陈玄颐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屋子就进来了条蛇,把他咬了口。”
“你可曾受伤?”盛钦问道。
陵玉骄傲地挺了挺平坦的小胸脯道:“我不仅没有受伤,还把那蛇砸个稀巴烂呢,二哥可别小瞧了我。”
“你昨天夜里,可是同陈家小子一起睡的?”盛钦面上无甚表情,问话的语气却也没有异样。
可陵玉愣是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敏感。
她摇了摇头,“我是躺在了脚踏上睡的,不然夜里头他搂着我睡,指不定谁被咬了呢。”
盛钦听罢,被握着手中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