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但凡血脉相连的母亲或幼弟还在,她都会想方设法接近皇室。然而他们已经不在,成了她心头永远的殇。
最在乎的人,已然不在,其余的,就一视同仁吧。
片刻后,两人进到正房。
在厅堂等着的是李氏、贾姨娘和傅晚莹。
顾岩陌和傅晚渔上前,向李氏恭敬行礼。
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李氏总透着些许哀婉的眉宇舒展开来,笑道:“快免礼。”
傅晚莹携了贾姨娘的手上前,向顾岩陌行礼,“见过姐夫。”又给他引见自己的生母,“这是贾姨娘。”
贾姨娘四平八稳地行了个福礼,“问将军安。”
顾岩陌视线扫过傅晚渔,没错失她拧巴的神色,便有意问:“谁?”语毕,望向李氏。
李氏的笑容变得牵强,还透着些许难堪,“是贾姨娘,为侯爷育有孟霖、晚莹、叔霖。”
顾岩陌看向傅晚渔,“你回来住对月,虽不算大事,可也不至于不拘小节到这地步。”
傅家这类事,他早就听说了不少,眼下此举,只是下意识地顺着晚渔心思行事。
其实,这并不是他一定要干涉的事,最起码,可以婉转许多。他知道,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