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射。”停了停,说起傅仲霖,“我时不时地派人过去给世子送些衣物、补品,听说他已见好,过些时日大抵就能回来了。”
傅晚渔微笑。平心而论,李氏对她和傅仲霖,算是尽心尽力了,要不然,她的嫁妆不会那么丰厚。
至于傅仲霖的事,李氏没少背黑锅:傅仲霖负伤回来之后,贾家就一副要疯的样子,开始惦记威北候世子爵位,满心盼着他病死或是再不能好,偏生惯会贼喊捉贼,四处散播流言,让外人都以为李氏与娘家觊觎世子爵位。
傅仲霖病重,对诸事有心无力,也没人会傻到与他提及这种添堵的事。
一度,因着贾府手段百出,晚渔和哥哥的处境也很危险。
若不是难到了一定地步,傅晚渔也不会为了哥哥豁出性命:哥哥要是始终不见好,甚至被人谋害了性命,她就算把贾府屠戮殆尽,又有什么用?
那种手足情,重情义的人都懂。
随着交谈,李氏因着晚渔的坦诚相待放松下来,谈及顾家的事:“顾三夫人我是见过的,那是个性子极好也极有涵养的人,待你定是很好吧?”
傅晚渔嗯了一声,“的确待我很好。”
“在婆家过得顺心最要紧。”李氏语声转低,“我瞧着姑爷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