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你。到底,你是个有福气的。”
“您顺心的日子,也不远了。”傅晚渔说。
“嗯?”李氏不明所以。
傅晚渔对李氏眨了眨眼,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要在娘家住半个月,办事一向算是有头有尾,您放心。”
李氏听出话中深意,险些泪盈于睫。
傅晚莹一直支着耳朵聆听两人的谈话,此刻却没听到,不免心急,连带的,生出了些许不安。
饭后,顾岩陌起身道辞,特地交代了晚渔一声:“若是遇到棘手的事,随时知会我。”
傅晚渔从善如流,笑着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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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临睡前,凝烟神色忐忑地告诉傅晚渔:“晚间您用饭的时候,有锦衣卫做了不同的文章,先后将几名仆人唤出去,直接亮出令牌和绣春刀,盘问了很多关乎您的事情。有一个是世子爷的亲信,便告知了奴婢。”
锦衣卫查谁,一向是暗中行事,明面上显露痕迹的话,必是接到了刻不容缓的差事,便明里暗里一起来。傅晚渔心知肚明,这是皇帝出手了。她按了按太阳穴,“随他们去。别担心,不关你们的事。”
凝烟险些就哭了,“奴婢是担心您啊。”
“我?那就更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