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傅晚渔摆一摆手,“去歇息吧。”
死过一次的人,再不会对任何事心存畏惧。
之后两日,傅晚渔仍是让无病少吃多餐,逐步把粥里的肉沫换成肉丁、肉片,让小家伙解解馋。等到它肠胃复原,便能让它和以前一样,饭食以鲜肉、大骨头为主,鲜奶、蔬菜为辅。
无病特别黏她,傅晚渔猜想着,该是失而复得的感觉所至,过些日子,踏实下来,它就能照常度日了。
顾岩陌也没忘记这小家伙,派裕之来传话:“秫香斋的小花园,给无病收拾出来可好?”
傅晚渔当然说好。让无病像以前一样,有自己的地盘,正是她希望的。
裕之走之前,交给傅晚渔一个信封:“里面的东西,一份是三少爷亲自从公主府里取出来的,一份是您写的一份东西,三少爷请您过目。”
傅晚渔说好,等人走了,取出信封里的几页纸张,看过之后,懊恼地挠了挠额角。
从公主府里取出来的,是一些兵书中的摘要;另一份东西,是她写给顾岩陌的那份遗嘱。
内容风马牛不相及,然而字迹完全一致,用的都是端正得几乎过了分的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