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一概查无此物,查无去处。
这种等同于敷衍傻子的假账,也的确是贾姨娘做得出的。在那时,她怎么会想到今日,那些账只是让威北候看的。经手的管事明知不对,却知晓照实禀明侯爷没有好下场,索性一面敷衍地做账,一面知会了傅仲霖和傅晚渔。
不为此,傅晚渔又怎么会突然来查账这一出。
族里的人气愤不已,张罗着要报官。
顺天府过来帮忙的人笑笑地保持沉默。他们怎么都行。
威北候毛了。
十月十三晚间,事情越闹越大,眼看着就压不住了,威北候只能又一次去找嫡长女。
傅晚渔给无病新添了一张小毯子,铺在旧的上面,无病从很新鲜到了很喜欢,这会儿在加厚的小褥子上酣睡着。
傅晚渔倚着床头看书,听得秀林通禀,起身去了作为小书房的东耳房。
威北候双眼中尽是血丝,却已没了上次相见的气焰,他嘶哑着声音问道:“你就给我交个底吧,到底想怎样?”这三日,他想去李氏房里询问一些事,她却说没空;因她这态度,守在正房外的护卫便将他拦下。他真怀疑李氏要和晚渔联手气死他。
傅晚渔在书案后方落座,直言道:“第一条路,让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