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给贾姨娘的三十板子,只是做做样子。
到了内宅,贾姨娘却不干了,声泪俱下地斥责他:“我好歹也是出自贾府,多少年都没受过那般折辱。你口口声声说离不开我,却要我领受那般的皮肉之苦!?三十板子,打完了就断气了!”
威北候作为男人,这几日已是一再受挫,到了被自己中意的女子斥责的时候,便也忍不住寻根问底发脾气了:“你要是不贪墨公中的五万两,何来的这些是非?”
贾姨娘愣在当场,下一刻就跌坐在地,痛苦失声:“我不论做什么,还不是为了侯爷,为了孩子们……”
“那你也不该蠢到那种地步!”威北候斥责道,“一对儿黑漆梅瓶,最高也就三百两,你却记了多少?”
贾姨娘恼羞成怒,直接站起身来,挺直腰杆,走到威北候面前,戳着他心口,“我就算把你当傻子,那也是你自找的,且是贾家让我把你当傻子的!公中亏损的银子,我还不是要孝敬嫂嫂、嫡母?怎么?她们受不起么?没她们,你能维持威北候府?”
威北候惊愕地望着说话的女子,从牙缝里磨出一句话:“我要靠贾府才能维持威北候府?”
有些事,他不愿承认,例如嫡出的一双儿女俱是骁勇善战,威北候府之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