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重振声威,全赖长子所赐。
——贾氏怎么连这一点都看不出?
贾氏不知他心中计较,讥诮地道:“没有我娘家的扶持,你这几年能过得这般顺遂?你儿子女儿能有那样嚣张跋扈的势头?可惜,你那双嫡出的儿女,根本就是狼崽子……”
她话语未尽,就被人重重掌掴,随着“啪”的一声,贾姨娘惊呼之后,便是颤巍巍地质问:
“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一派胡言!”威北候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你未免把你娘家看得太重了,也把仲霖、晚渔看得太轻了。”他再没良心,也知道威北候府如今的光景,是嫡长子和嫡长女挣来的。
贾姨娘遵循一切是非都以哭泣撒娇的方式应对他。
这情形下,眼泪这武器起到的作用就是完全相反的了。最终,威北候决然地摆一摆手,道:“要么领三十板子跟我带着孩子去别院,要么就去寺庙清修,常伴青灯古佛。”
“你休想!”情急之下,贾姨娘放了狠话,“我宁可一死了之,也不会被那般羞辱!”
三十板子?当谁不知道么?二十板子兴许就能要了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