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才十四,不急着嫁人,一切会有转圜的。”
月娘点点头,她本能操心主子的衣食起居:“眼下要过得去,也难。小姐,你不是跟三小姐出去玩了趟吗,天儿这么冷,原来每天四斤炭减到两斤,缩衣节食的,看能不能跟三小姐说说。”
妙言抵触的缩缩脑袋,“还是不了。您说的,县官不如现管,三小姐能接济一时,她始终不是管账的人。被人发现我问她要东西,恐会遭人轻视,怀疑我跟三小姐交往的动机。衣食住行这种长期的事靠她是不行的。”
三人均默了下来,身体饥寒是一时的,被人戳了脊梁骨,以后走哪抬不起头。
莫说她们瞻前顾后,连薛瑾瑜那样尊贵的人,在谢家也小心翼翼的,不然怎么找了个江婳做帮手,分她的权?
分权的同时,也要承担过失。
往冬去,夜长日短,妙言睡了个饱饱的觉,到了清晨,曦光透过窗缝照入,她窝在被子里,像懒猫一样不肯动弹。忽然,屋外月娘的吵骂声断续传来。
妙言鲤鱼打挺坐起,迅疾穿了衣裳,边绾简单的双丫髻,轻快步往外,“月娘,你在跟谁吵嘴。”
老实巴交的月娘气得满脸通红,抖落着手中两捆稻草:“这帮人无法无天了,还让不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