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而后又回过身,对还坐在椅子上的丁幼禾恶声恶气地骂:“你到底是开纹身店还是妓|院?勾引别人丈夫,要不要脸?”
丁幼禾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漠然地看着她,“人既不是我拉进屋里来的,也不是我给脱的衣裳,荤话是他自己讲的,离婚也是他要说的。嫂子,你有火是不是该找清楚对象再撒?在这儿殃及池鱼,怕是不合适吧。”
罗野老婆气得胸脯起伏,“谁不知道你跟那个肖潇玩在一起,她是什么货色?你能好到哪里去?我真心疼你爸,好端端的手艺店,到了你这儿就变成了窑|子。”
丁幼禾脸色沉了下来,手里拿着刺青枪,指着门外,“你出去。”
“别跟我甩脸子,有本事做,怎么就没本事让人说?”罗野老婆索性把常年积蓄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了,“你爸要活着,能让你干这些勾三搭四的事?哦不,也难说,老丁那人本来也不什么好东西——”
哐。
刺青枪砸在她脑侧,只差那么几公分,就得破相。
罗野老婆给吓懵了,仓皇地看了还坐着的丁幼禾一眼,骂骂咧咧地撩开帘子,也跑了。
帘子被撩开,一直守在外面的少年走了进来,弯腰拾起刺青枪,看了看,见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