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才走上前,递给丁幼禾。
她抬眼,见对方一脸担忧,便说:“你走吧。”
他没动。
丁幼禾把枪接过来,往纹身床上一放,“还看着我|干什么?看笑话?没笑话可看,谁都别想从我这里捞着好,你也一样。”说着,凤眼一翻,凶神恶煞的。
他却不怵,索性蹲下来,跟她平齐,然后指着自己的脚踝,比口型说,“不疼了。”
丁幼禾一懵,然后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说,自己就从她这里得到好处了。
“……你这不算,赶紧的,拎包走人。别烦我,我这会心情可差了。”丁幼禾不耐烦地挥挥手,撵他走。
少年直起身,无言地撩开门帘出去了。
丁幼禾以为他真走了,两眼无神地看着微微拂动的帘子。
谁知道,他很快就又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刚才用来挡罗野的那根煤钳。
“什么意思……你要替我看门?”丁幼禾失笑,“你是能打,还是会杀?就凭你,能打得过人家么。”
她原以为少年会不好意思,谁知他眼底居然掠过一丝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