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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起来啦,快起来,营里来的人在外面都等了半天了。”云初正迷迷糊糊间,周围突然一亮,床帐被人掀开后,外面的凉风乘机进来,冷的她哆嗦了一下,顿时清醒了。
“安妈妈,什么时辰了?”掀开被子一角,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身上残留着沐浴之后的香味使人浑身舒爽。
床前,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仆妇跪在地上,将她细棉布的亵裤裤脚用白色布条一圈圈地缠好,然后将一双精巧的鹿皮小靴子从暖炕上拿出来给她套在脚上,扎好脚踝上的皮绳,这才起身伺候着她穿中衣和外衣。
外穿的靴子和衣服都是粗布军中制式的短褙跨裤,精过府中针线娘子的改制,十分合体,而且针脚细密,易破损的地方缝补的极细腻,即使是布衣穿在身上也极有气势。
云初心里牵挂着陆煦和许有亮,一听营里来了人,匆匆梳洗了一下披上衣服就往外院走,却被安妈妈粗暴地拦了下来:“天塌下来也整利落了再出去,少主这副样子,是在打奴婢们的脸。”
云初无奈,只好妥协,却又有些不甘心:“安妈妈,营里来的人是谁,可有说了是什么事?”
云初离营的这段时间,益州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许帅家老三,骚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