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上了某种麻烦,却也不是一时便可以解决的。但是红山的事却不能耽搁。
如果这路人马真是为图谋红山而来,一场大战即在眼前,也许可以乘乱混进去,想法与里面的人接上联系。
云初想的简单,着实没到那个令她无端心生恐惧的男子去而复返,会再回到外营区来。
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云初浑身的每个汗毛孔都感觉到了压迫了。
帐外的狗没叫,也没有听到任何宣报,脚步声在门口略停了停,然后帐帘一挑,一股冷风裹挟着阴冷的潮气卷迫而来。
云初紧张的握着手心里的绳结,匕首就在袖口,只等那人靠近……
一双干净到尘埃未染的皂靴,蔚蓝色的丝织锦袍垂在脚面上,袍角的一圈金丝绣稀疏的点缀着草茎般的图案,显得极阳光活泼。只是外面的白貂大氅下摆染了泥迹,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站在帐中的几个人都没说话,似乎都在打量着那个象一堆干草一样绻缩在帐角的人,浑身黑不噜秃的,唯一的亮点就是头顶的束发带,蔚蓝色的,丝织的锦帕,与他那件丝织锦袍倒象是同一块面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