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还没有,才两日,应该没那么快吧。”琉璃谨慎地回了一句。
“两日?一个矿掌使,你信他两日还连个信都传不出来?琉璃,是你老朽了还是我懵懂未开窍。”元澈冷下脸来:“只不过一个待罪的囚徒罢了,我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不成。”
琉璃赶紧停住手下的动作,恭身请罪:“是属下疏忽了,属下这就着人去寻他。”
“此等肖小之人,既然不堪用,寻来又如何,既然他嫌自己的命长,那就了了他的心愿,送他个痛快。”
琉璃没有犹豫,果断地应声领命,杀鸡儆猴,在益州盘桓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出手了。
身材精瘦的琉璃刚刚出去,被微弱的光影照射的影影绰绰的大帐前,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夙夜无家(一)
营地空寂,帐内湿滑。
尽管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却还是没料到这个看似松散的营地戒备如此森严。营区见不到旗帜番号,探不明是哪路的人马,但这种外松内紧的阵势,分明是临阵前的准备。
云初最终还是没有逃。
这支来路不明的人马对司马云以及整个西北道的事务娴熟,却又不冒然插手,显然是有图谋的。眼下,司马云明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