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欢:“……”
惭愧你奶奶个腿。
她面无表情地摇了摇桌前的酒盏,看一看方才亲自端酒过来的常安,又看看身边这人。
明明举着和她一样的清水,却怡然自得毫无破绽如喝着酿下二十年的女儿红,怎一个装字了得。
祁欢:“你终究还是将魔爪伸向了我的小安安。”
常安:“……”
傅予湛:“……”
“喝酒误事。陛下的酒品令人堪忧,往后还是少喝酒为好。”
祁欢瞪大眼睛:“胡说八道!朕的酒量一顶一的好!”
“哦。”傅予湛神色很淡,一副我不相信你但迫于淫威我得给你面子的表情。
!!!
这个佞臣!
祁欢将杯盏重重一放,愤愤坐下。
宣景帝走就走吧,临了还要给她寻个继父回来,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皇帝做成这样,也太憋屈了!
后半场祁欢闷头气恼,那小酒盏一口没碰。
有人来敬酒,傅予湛还装模作样给她满上,一副告诫的语气:“程阁老亲自敬酒,陛下不喝吗?”
一旁的程阁老似乎听见了狗儿磨牙的声音,左右瞧瞧,烨华池旁哪来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