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我便来。”
裴娘子急得直追:“无祸无祸……”又哪里追得上,几歇间雷刹就出了院门,回身连捶几下裴二,“你……你,你全身流的莫非是凉血?缘何拿话伤人?你,你是要气死我?”
裴二被打得哇哇乱叫,抱着脑袋东躲西藏,道:“儿子又没说错,他本就是不祥招祸的邪物,也只阿娘好心,不忍看他死在路边,你看家中亲眷,哪个愿意沾手?说不定,三弟的病,就是被他克的。”
“我看是被你克的。”裴娘子大怒,一巴掌下去,“再胡言,绑了你领家法。”
裴二郎睁着眼,换上笑脸,过来讨好地裴娘子揉肩,“阿娘,我这也是心疼三弟,话不好听,却是实话。”
他唱作俱佳得一通讨好,哄得裴娘子消了气,叹道:“无祸实是不易,你不要处处与做对。”又威胁道,“阿娘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惹得无祸性起,怕是有苦头吃。”
裴二冷笑:“若非阿娘,他早化骨,敢对我动手?莫非还要做忘恩负义之徒?”
裴娘子又对他一顿捶:“莫非还要由着你欺不成?”
裴二唉哟几声,气道:“阿娘,我与他哪个是你子?怎得不分亲疏远近?”说罢,一甩袖子气咻咻地走了。
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