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双目中满是无可奈何,她身边的老仆劝道:“娘子莫要生气,二郎也是赤子之心,他与三郎手足情深,这才失了分寸。”稍顿,又小声道,“二郎所言,也非尽错,三郎的病来得蹊跷,娘子心善,也要避忌一二。”
裴娘子半晌无言,看着窗外青青翠竹,轻叹:“稚子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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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红叶血色微染,只待深秋,色比红花。
风寄娘立在归叶寺山门前的石阶上,青衣书山揖礼,问道:“风娘子,不知可有见着雁娘,我与她别后,便不曾见面。”
风寄娘道:“不曾见过,裴郎君快归家去。”
青衣书生心里发急,上前几步拦路,道:“风娘子,我与雁娘有约,怎能撇下她独自归家?”
风寄娘深深看了他几眼,道:“许是你与雁娘,本就无缘。”
青衣书生呆了呆,心尖一阵刺痛,驳道:“不不,风娘子不知,我许了雁娘,要赎买她回家。”
风寄娘叹道:“裴郎君,我不知雁娘何处,你昨日还道要寻你表哥报官。”
“报官?”青衣书生又是一呆,复喜道,“谢娘子提点,我表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