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止是六弟的喜事,赶明儿需把三弟他们聚齐一同庆贺。”
雅尔江阿发烧了?”福晋晕着,书雪也迷糊,雅尔江阿不是一贯拿后脑勺看人吗,今儿转性了?
雅尔江阿被妻子端详了一路,回正院后终于绷不住了:“福晋,你总盯着我做什么?”
书雪还真就问了出来:“您不会是也被不干净的东西冲了吧?”
“福晋怎么这样说?”雅尔江阿满头雾水。
书雪解释道:“以前您对太福晋母子可不是这种态度!”
雅尔江阿恍然,他不能说是为让书雪安心才放下身价与继母交际,支吾着没有答话。
书雪好奇心更盛:“您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别怪书雪不把丈夫当好人,要是雅尔江阿对阿扎兰他们客气倒并不难接受,敬顺可是当年争位的第一死敌,对他好多半是另有企图。
雅尔江阿恼羞成怒:“他到底是阿玛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母子过好了我们脸上也好看。”
书雪信他的鬼话就怪了,雅尔江阿能在乎脸面就不会把太福晋母子迁出王府,求得哪门子好看?
雅尔江阿正待解释,安总管喘吁吁跑过来,打一千儿回道:“爷,外头出事儿了,您快去看看吧!”
“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