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天塌不下来!”雅尔江阿早上才和康熙照过面,朝中并无紧要大事,因此并不十分担心。
“外头一个素衣女子叩门喊冤!”安总管的话言简意赅,“您还是亲自过去看看为好。”
雅尔江阿眉头一皱:“喊什么冤?把王府大门当成登闻鼓了?赶走!”
安总管瞄向书雪,小心翼翼地回道:“她是一介女流,奴才要来硬的恐怕损及爷的名声。”
雅尔江阿正要发作,书雪先问安总管:“她告谁?可是咱们府的奴才?要不就是镶蓝旗下的人?”
雅尔江阿也看向安总管。
“那女子只管喊冤,别的什么也没说。”安总管最近提着心过日子,事无巨细全向上报,就恐被福晋开罪,当然也就没敢自作主张去撵人。
“你告诉她,民诉去顺天府,官讼有大理寺,旗人的官司归巡捕衙门管,刑部总览天下刑务,实在不行去都察院敲登闻鼓也使得,别在我们府前混闹!”书雪这两年够张扬,雅尔江阿也不是低调的性子,夫妻二人原就过于显眼,再沾上包揽讼词的勾当,简亲王府的日子恐怕就更不安稳了。
“嗻!”安总管暗中松了一口气。
“且慢!”雅尔江阿稍加思索,吩咐安总管,“你去把她带到书房,爷倒想听听她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