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等汗阿玛册立永焕后再提这事儿吗?”
“毕竟是你的儿子。”书雪叹一口气,“虽然无意苛待他,下面奴才难保不会胡乱揣测我的心思,把他揉搓出个好歹,指定闹得咱们都不好受。”
雅尔江阿放下“小螃蟹”把妻子抱了个满怀;“你放心,我虽然疼他,却不会再像以往那般放纵着,他不会越过永焕和弘昊去。”
书雪轻轻推了丈夫一把却并未成功,笑着嗔怪道:“儿子还在呢!”
雅尔江阿低头一看,果然见“小螃蟹”伸着胳膊求拥抱,忍着笑弯下腰把他抱起来:“你这孩子,连阿玛额娘亲近都要□□来。”
书雪啐了雅尔江阿一口:“胡说什么呢。”
不管怎么说,永谦还是在第二天早上出现在了上房,雅尔江阿衡量一番后早早上差去了,只有几个得体面的管事并永珺姐弟在场。
永焕尚不满五周岁,对被圈禁两年的长兄只有很抽象的感官,这会子也与永叙一右一左靠在书雪身边。
永谦神色复杂的看了弟弟一眼,又将视线转向庶弟永叙,他和逝去的扎穆巴有八分像,也乖乖坐在嫡母下手打量自己,最后是继母怀中的胖娃娃,不用猜就知道他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七弟弘昊,连之前在自己是隐形世子时几乎归